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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不是故意要提的。”赵子砚仓促解释。
惹毛他没什么好下场,赵子砚无比肯定这一点。她想她一定是脑子困糊涂了,才把自己和他的妻子相提并论,甚至又拿花楼做比较。他那样厌恶花楼做派,她这一句话,真真是踩了他两个禁区。
好在陆文濯并没有大发雷霆,他低叹一声,手抚她的半干的头发:“是我该早点找到你。”
“找到我干什么?”赵子砚重现笑容,一张脸灿烂的春暖花开,揪着他的衣带就凑过去,讨好地枕在他的手臂上:“是不是想让我早点给你宽衣解带?”
陆文濯:“……”
不要脸的人他见过很多,但是像她这般不要脸的,他着实没见过。恐怕就算把长安城的女人筛上一筛,也找不到第二个。
到底是他难得说了句好话,她这个做妾的,怎么也该感激涕零感恩戴德,羞答答地回应他才是。又扯回宽衣解带算什么?把他当什么?
“夫君。”旁边的女人越发蹬鼻子上脸,这一声婉转地比小黄鹂还动听,一个音能拐十八个弯,做作又充满讨好。
陆文濯反感地看她一眼,立时止住了这黏腻的音节。赵子砚缩了缩脖子,就此消停下去。